南山脸色暗了暗。
他从谢娇娇离开京城,就一直跟随谢娇娇左右。
期间,这伙人动了好几次手,皆被南山拆穿。
但南山自始至终都未能查明,这伙人究竟是谁派来。
再听男子挑衅,南山顿时来了脾气。
话音刚落,几人便打斗一团。
南山和北水从小被沈承渊招来,与他一同接受训练,武艺皆出自宣国名将之手,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不一会儿,几人不敌,纷纷败下阵来。
等到南山还想进一步追问,却发现几人已经咬舌自尽!
他想到上回在津南的静月湖附近,那装作卖花阿婆的女子,也是如此!
南山心头一颤!
他不知,这伙人的目的究竟在谢娇娇身上,还是江眠。
南山这边的事情,谢娇娇浑然不知。
几人经过驿站,还在此处停留,吃了个便饭。
等回到上京,已经是晚上。
沈叙快不行了。
他已经连续几天进不了食,只能靠喝水续命。
沈叙患病几年,症状从未有如此严重过。
他蜷缩在长公主的怀里,全身瘦的已经如同皮包骨头。
“叙儿,叙儿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长公主瘫坐地上,紧紧抱着沈叙。
太医院连绵不断的来人,一个时辰不到,已经来了五六十号的太医,每一个看完沈叙病情,都只摇了摇头,劝长公主节哀顺变。
“太医呢?怎么没人了?”
长公主急得大吼。
“长公主,太医院能来的太医都已经来完了……剩下的全是年轻学徒,根本治不了世子的病。”
宫女眼圈泛红,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