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泽打了一早上电话,中午也没回来吃饭,好在下午回来了。
安子江身体僵硬的坐在那儿,呆若木鱼的眼睛看着时钟的秒针快速转圈,蓄势待发。
“柏泽哥。”
安子江拍了一下苏柏泽一侧的肩膀,放下的手止住的颤抖。
“什么事。”刚刚在喝水的苏柏泽淡然的转头问道。
安子江突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柏泽看他杵在那儿半天,一句话都没说,替他打圆场道:“只是想叫我一声是吧。”
安子江出汗的两手捏着裤子面料,搜素枯肠的组织语言。
好不容易想到怎么说:“那个……”
苏柏泽:“下午还有事,我先走了。”
几乎是同时说出来。
安子江刚刚是想谎称自己在他衣服上看见了蚊子,所以好心帮他拍一下。
明明拍肩膀是同性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动作,遭遇尴尬,他又想退缩了。
苏柏泽没注意到他有话要说,把茶杯放回房间就独自出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