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江：“c市，一个小县城。”

朱主管：“我一个远方亲戚家也在那儿，那儿人杰地灵，出了不少人才呢。”

安子江：“谢谢。”

……

安子江不能和男人长期待在一起，不然就会犯病，因为培训时间太长，旁边的人不停和他说话刺激他，安子江很快就犯病了，开始胡言乱语。

朱主管：“安总，您觉得b市哪家公司比较好。”

安子江：“啊。”

朱主管：“……”

朱主管：“安总，您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安子江：“哈哈哈。”

还好培训结束了，对话也戛然而止，不然再问下去，朱主管该发现端倪了。

因为会场打了红光，安子江的红脸不那么明显，没有被人察觉。

安子江一直低头看手机，等到人都走光了还没走。

他深呼吸一口气，用手给自己的脸扇风，等到潮红退去才离开。

——

晚上回去时，老总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说他表现不错，原石企业团队的人都很喜欢他。

安子江觉得自己很累，是那种精力被耗光的那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