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夏笑着道:“我也想你,你这一路辛苦了,咱们回家再说。”
陆景深低头在林晓夏的额头吻了一下:“回家。”然后一手拎着兜子,一手牵着媳妇的手,奔着停车的地方去了。
上了车,陆景深看着副驾驶的林晓夏还是责备了一句:“说了,让你别自己开车,又不听话?”
“雪都化了,也不滑,开车也不危险的。”
“那也不行。”
“知道了,放心吧。”
很快到了家,进了屋,陆景深先把外衣外裤都脱了,放进洗衣机里,在火车上十来个小时,太脏了。
林晓夏道:“我给你放洗澡水,你先去洗个澡,然后一会睡一觉。”
陆景深道:“我自己弄这些,你陪我说话就行。”说着,他把带回来的脏衣服也都放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放了洗澡水。
林晓夏跟在陆景深边上:“你说谁能想到,徐欣然贼心不死,又来这一出,这回把自己送进去,她估计不得不安心了。”
陆景深道:“我也没想到,你说这人是不是心里有病?多大个事,让她整的好像全世界都欠着她的?”
“就是心里有病,这种人也是被家里养废了,她就是得到什么太容易了,所以得不到的她就不甘心。”
“她已经被抓起来了,之后的事咱们不用操心了,如果她不是这个行业的,或许还有些辩解减刑的可能,可惜她就是干这个的,对这些材料太懂了,所以她根本就没办法脱罪。”
“也是活该,对了,徐教授今天来过了,我报警把他拘留了,正好这几天就没人给徐欣然请律师,让她多判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