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芳道:“我也信任陆工,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林晓夏道:“并且这人很明显是针对景深的,在单位贴照片,这明显是要坏了景深的名声。并且这么快有人把照片送来就更奇怪了,正常洗照片得三四天,加急的价格不便宜。还有正常邮寄的话也要一周以上,挂号信三天都不止,能今天送来,怕是特意坐火车送来的照片,首都到咱们这车程十来个小时,如果不是故意做局的人,真的没必要这么着急。”
孙强皱着眉头道:“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做的?那他们是不是把深哥打晕了?或者绑架他了?”
林晓夏摇摇头:“景深每天给我打电话,没有一点异常,所以应该不是,现在最奇怪的还是衣服,说起来,我们认准这是景深,就凭着这衣服,如果有人偷了衣服呢?”
说话功夫,电话又响了,林晓夏过去接起来电话。
“晓夏,是我,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明天早上五点的火车,下午三点之前应该就能到家。”陆景深的声音带着急切和喜悦,他完全不知道这边出了什么事。
林晓夏从陆景深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一点异常,但是这事也得跟他说,只是直接说的话,可能让陆景深着急。
所以她道:“景深,前两天我一个同学去首都办事,说好像看见你了,穿的就是我给你做的那件衣服,你带着帽子,她喊你你没听见。”
陆景深道:“别提那件衣服了,我郁闷死了,我到这的第二天,宿舍就被盗了,我的一份材料丢了,不过奇怪的是偷材料的人竟然把我衣服也偷走了,这个确实挺奇怪的。我报了警,但是还没破案,我也在等派出所的消息。”
林晓夏这时候更确定了,这就是有人做的局,偷的都是能陷害陆景深的东西,看来这人对陆景深的恨意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