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宴川一句话还没说完,阮鲤就抓着他的衣领,自己凑上去堵住了高宴川烦人的嘴。开头只是想简单亲一下,可是既然阮鲤自己送上门来了,那高宴川就没有放过他的道理。他背靠床头坐好,搂着阮鲤调整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掌在他脑后,一手伸进衣服里来回抚摸着光滑的侧腰。舌尖敲开阮鲤的牙关,蛮横地扫过一排排牙齿,缠着阮鲤的舌不让他逃跑。
两个人都起床没多久,特别是高宴川,他晨起反应还挺激烈的,这么亲一轮下来,大家都起了反应。阮鲤很不好意思,高宴川那玩意正压着他呢,硬邦邦的,像一杆枪。他掐了一把高宴川的胳膊,嘟囔道:“臭alha。”
“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嘛。”高宴川侧过头,亲一口阮鲤的脸颊,“要是换了别的alha,指不定怎么挨骂呢。”
“换了别人我还不乐意呢。”阮鲤伏在高宴川肩头,声音闷闷的。
坐着缓了一会儿,阮鲤感觉自己平静了很多,裤子上湿湿的,本来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没想到低头一看,居然是高宴川那处分泌的液体洇湿了两人的裤子。
他亲亲高宴川耳朵,小声问:“要做吗?”
“不了,你给我用手吧。”高宴川往后靠,双手松开了阮鲤,让他方便动作一点。
“也行吧。”都是男人,谁还没个自己diy的经历呢,阮鲤上手倒也快,套弄了几分钟高宴川就交代在了自己手里。
他掀开高宴川的睡衣,把手上黏黏糊糊的精-液抹在高宴川腹肌上,还顺带在他胸腹上乱摸一通,吃够了豆腐才起身去洗手。
高宴川纵着他,任他从胸口摸到人鱼线,等人从身上起来了,他才小声说了句:“臭oga。”
阮鲤当然听到了,他把手洗干净,在卫生间里大喊了一声:“臭alha,你早泄!”
放屁,被摸得舒服了当然就射得快,高宴川不跟他继续拌嘴,起床捣腾自己去了。
磨磨蹭蹭弄到十点钟,阮鲤才提着笼子带着猫出了门。
“你带她出来干嘛?”高宴川已经打算把猫当女儿了,出门前还跟阮鲤讨论了一番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重新买个外带的小背包吧,你总不能以后出门都带着这个鸡笼一样的东西。”
“哪儿像鸡笼?明明就是精致的鸟笼。”高宴川发动车子,方向盘一打出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