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达,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看。”说着荀攸把手中的信笺扔到一旁荀彧的身旁,回应道:“不知道你们同徐庶打了什么赌,反正徐庶却是把此事弄到我那里去了。”
“这。”
荀彧摇摇头,否定道:“并无大事,只是陈文长、郭公则说及皇甫岑一事,面带不忿,所以才堵了一把,谁也没有想到徐庶真的会把服丧在家的皇甫岑请来啊!”说及服丧一事,荀彧的表情古怪的很,似乎对皇甫岑这般做法很不理解。
“他陈文长自视甚高,而且极度好门面,这种人,能少交谈便少见。”
“就为这你才回来的?”
荀彧不太相信,眼下荀攸一惊离家多年,又是大将军何进的座上宾,地位同自己这些人早已经不同。
荀攸看着荀彧问道:“你可知洛阳城内现如今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国之将变啊!”
荀攸忧心忡忡的回应着面前的荀彧。
不过荀彧却没有那般紧张,只是凝思了片刻,轻声道:“年初那一场谋夺帝位一事,已经践踏到他大汉皇权,加之功勋卓越的两个边将,皇甫氏二兄弟接连下狱,出现这样的局面也是预料之中的。如今四地平叛不利,唯有西凉羌患暂时安定下来,虽然有这道回光返照,也反而加速了衰败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你知道最近洛阳城内争权夺利,最严重的一件事吗?”
“什么事?”
“太常刘焉上书天子改易刺史为州牧。”
“这到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