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蹙眉,冷静的分析道:“照着张横同韩遂的对话来看,韩遂依靠的不过是宋建一股小势力。”阎行之所以这么轻视宋建的势力,一来宋建虽然在凉州称制多年,但从未扩大;再者这一段时间,让贾诩彻底的认识到,三十六生羌对凉州羌胡的威慑力,绝不是空口无凭。
听过之后,狄清抬头问着阎行,道:“你说,会不会是宋建有办法对抗三十六生羌?”
“不会。”
阎行在旁摇摇头,他自幼生长于西凉,对三十六羌的风俗传统有些耳闻,听狄清这么说,静静地否定道。
“不是宋建,那还会是谁?”
典韦奇怪的问道。
“唉,先别管这些了,我们只要在宋建来之前,解决韩遂不就好了吗?”
狄清回应道。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一个韩遂到没有什么,但是这些上万人数的军队该如何解决?”
“这个。”
就在僵持之际,麴义慌慌张张的走进府邸。瞧见皇甫岑,然后目光惊愕的放在一旁阎行的身上。
“哦,彦明如今已经弃暗投明!”
闻听此言,麴义身子颤了一下,没有想到皇甫岑竟然真的劝说阎行归顺,阎行在韩遂这盘棋子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过麴义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震惊,掩饰自己的痕迹,瞧着皇甫岑,问道:“大人,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的族兄在同张横、成宜、马玩、杨秋四人谈话之际,听出他们有叛汉之意,而且,他们四人还打算杀了韩遂,纳投名状。”说罢,麴义唯恐众人不信,低声喜道:“消息千真万确,虽然他们四人小心谨慎,但亦是被族中亲卫听到真切,只是眼下他们还在犹豫观望,唯恐韩遂部下有人反抗,其中……”说完,目光放在阎行的身上。
皇甫岑也回头瞧了眼阎行,然后回身看着韩遂道:“他们最怕的便是阎行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