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一旁的田畴慌忙爬起,便看到一双铁戟贴着皇甫岑的脖子,一动不动。忍不住的低吼一声。
他这一声很小,怕激起山谷内槐头部落的鲜卑人发觉。
皇甫岑却默默的闭上双眼,脸上平淡,道:“罢了,就当这一切如梦了!”
他刚刚喊完,却听见面前手持双戟的人,轻轻发出一声道:“谁说要杀你?”
“嗯?”
皇甫岑和田畴俱是一怔,不杀,为什么行迹如此可疑,而且行为举止还很奇怪。
皇甫岑睁开双眼,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人,虽然衣着有些破损,却不是辽东土著穿的兽皮,而是中原的衣衫,只不过里面套着几许兽皮,他的发饰也如汉人一般,不是髡头,身长八尺,器宇轩昂,手中拿着双铁戟,北上背着一把铁胎弓,看不出臂力是多少石的弓箭。
不过,这个人不是鲜卑人。
“只要不是鲜卑人,一切皆好办。”田畴暗道一句。
他未开口,却瞧见那人冲着田畴轻哼一声,道:“别打什么主意,也别想招白马义从过来!”
“呃……你知道白马义从?”
皇甫岑一惊,听这个人说话,他很清楚自己是谁,不确定的重复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
“那,我与壮士有何仇恨?”
“无仇无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