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吏?”一旁裴茂倒是听说过阳球,这个人也是士人领袖,呢喃道:“难不成,他真的想造福河东百姓,没有它意。”
“呸!”戏志才暗骂一声,道:“这么说,你信吗?”
华歆摇摇头,略有抱歉地说道:“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我在平原担任小吏之时,便知道这阳球对大人很是……不满。”想了想,华歆才换了另一个词汇说道。
“是不屑吧?”皇甫岑自嘲的笑了笑,道:“他阳球做事自求无愧于心,一副名士扮相,还不是害死段公的凶手。”
“就是,要说无愧于心,河东上下,都强过他们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戏志才撇撇嘴道:“在他们眼里,自诩他们是名门清流,我们都是卑贱草民。”
“不过,依我看。”华歆扫了眼皇甫岑,道:“恐怕,这阳球定有它意。”
“什么意?”
“难道?”戏志才猛然一拍脑袋。
沮授和程昱也突然想到,齐齐看向皇甫岑,道:“受贿!”
“咱们不贪不就行了吗?”裴茂反问。
卫觊扫了眼几个不说话之人,担忧地说道:“我也听说,这治水的钱财向来都是那些宦官监管,恐怕……”
“妈的!”戏志才骂道:“一石二鸟,一石二鸟之计啊!”
“这阳球好算计。”皇甫岑觉得这阳球确实不好对付。
“这治理河道的银子一向数目很大,如果由我们来治理,势必要亲自监管钱财,而这治理河水的钱财又一向是十常侍们的囊中之物,到那时,我们势必会同十常侍发生冲突,这事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答应下来。”戏志才现在就怕皇甫岑犯浑,急急开口看向华歆说道:“子鱼,还等什么,给朝廷上奏折,这水咱们治不了。”
华歆没有动,却一直在看着皇甫岑。
“也说不一定,这事轮不到咱们。”卫觊安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