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旱蒲被屋中人凭空接住。
他扯了扯脖颈上的狼牙,抬起头:“魔尊今天吃了炮仗?”
荆恨月走进大殿,坐在北境祝祭对面:“你安的什么心思,我会不清楚?”
北境祝祭笑了笑:“她又没有道侣,为什么我不可以?”
荆恨月微微扬着下巴,不言。
北境风俗迥异,两三年换一个道侣的比比皆是,通常看对眼就在一起,没了新鲜感就洒脱分开,各找下一个。
祝祭送得没有负担,被拒绝更没有。
他嘲笑道:“就算我不行。但你身为一个姐妹,管得也太宽了,小心遭人烦。”
荆恨月淡淡道:“已经不是姐妹了。”
北境祝祭摩挲着脸上面具。
他明白为什么荆恨月突然来找他了。
就像圈领地一样,魔尊在给他划线,警告他不要和他抢。
祝祭懂,但心中依然升起一丝不爽,面具下深邃的双眸微眯:“行啊,我不插足,但你不是快走了?你走后人家爱和谁共度春宵,你可管不了吧?”
荆恨月盯着他,面色转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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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荆恨月拿到日精后,初霁就没打算拖,让毛蔷给荆恨月带个话,她自己先收拾包袱,超链接走人,去长珑建木。
毛蔷给荆恨月汇报完,发现他并非想象得那般开心。
明明都要回家了。
但思及初霁和他的关系,毛蔷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
她离开仙宫,登上灵舟,向西进发。
无意间,一道黑点似乎从远处云层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