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把她扔给那群人。
“姐姐呢,不像初霁,还会给你吃给你穿惯着你。”薛凝凉凉道,“姐姐是个坏人。”
成漪眨着眼,似在消化她的话。
薛凝提起她领子,踮起脚尖,飞身向高处走去。
耳畔传来呼呼风声,成漪问:“你受伤了么?”
薛凝撩了撩头发:“坏人永远不会受伤,要么死透了,要么打得好人身负重伤。”
说完,她摸了摸丹田,朝身后的长珑看了一眼。然后掏出大把丹药,囫囵塞进嘴里。
成漪闻到一丝血腥气。
趁着薛凝吃丹药,成漪伸出手,脚下的一团树叶忽然无风翻动,聚集,疏散,从远处看,依稀能看出一个小花苞的图案。
和成漪脑袋上顶的一模一样。
另一边,初霁走到建木宫外,拎起被五花大绑的郎诏。
郎诏低垂着眼,更显得面容秀丽。
初霁带他从祁镇出发,先去她的灵舟上,将事情原委全部说与荆恨月、俞安玉和毛蔷。
俞安玉盯着郎诏片刻,笑得灿烂:“小初,他想暗算你唉。”
郎诏的手微微一滞。
初霁挑起眉头,想起郎诏身上的虫子,顿时一阵恶寒:“但他是薛凝的男侍,我去见薛凝,必须带他。”
俞安玉点着唇角:“那就麻烦了。”
郎诏睁眼瞥向初霁,平静道:“我说了,我家家主可以利用任何人,你拿我去谈判,她只会让你杀了我。”
初霁:“所以呢,你想被杀?”
郎诏重新闭上眼。
荆恨月:“既然如此,也没有留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