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贵从没听过这种言论,仔细一想又很有道理,他摸着脑袋去和别人交流了。
初霁没再管他,谁知十天后,制衣系的院落里,突然灵潮涌动。来往之人皆惊,制衣系不是还没开始招生吗?
当天下午,景贵突然来琉璃阁,一见初霁就握住她的手,重重摇了摇。
“多亏了初院长,二十年了,我终于突破了心动中期啊!”
初霁:“??”她做了啥?
景贵:“没想到您很懂灵针妙法。”
初霁:“……不我一点也不懂做衣服。”
景贵:“您就谦虚吧。”
“我真不懂,这不是我说的,是我朋友跟我讲的。”
景贵摆出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样。
越澜从旁边路过,嗤笑了一声:“我们悟德院院长可是圣人少颛之后,区区灵针妙法,她怎么会不清楚?”
景贵两眼圆睁:“什么?竟是如此?”
初霁:“……”
算了,躺平懒得解释了。
收编锦罗,救出俞安玉后,李伯也回到了邯城。
这些天他忙着和老友叙旧,到了悟德院需要他的时候,李伯才硬着头皮回去。
他绝不会承认,是他害怕见初霁,才赖在祁镇!
但回都回来了,必须得见。
李伯做好心里准备,谁知见到初霁,她只问了点悟德院的情况。
李伯:“就这?”
初霁:“还有什么?”
李伯心想你怎么还不问我的身世,我和常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