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倾家荡产买衣服,买的不仅仅是一套外装,更是一个搏出位的机会。
正当初霁纠结买不买时,外头走来了几个面容粗犷,坦胸露腹的男人,衣服也不好好穿,披着搭着,伤风败俗。
他们走到成衣铺子前,掏出棍棒,当当当敲了大门。
“吴妹妹,你什么时候还钱啊?”
吴姑娘浑身发抖,直往铺子里看:“大哥,你们能晚点来吗?我现在还有客人。”
“什么客人不客人的?上次你说有老板在,行,我放你一马,这次你又推脱有客人,咱们字据是不是立好了?这白纸黑字签着你的名字,要是换不上,就给咱兄弟几人挨个生孩子。”
吴姑娘脸色惨白:“我、我两个月——”
“两个月?”
“不不不,一个月就能还!”
那几个男人轻轻哼了声,往铺子里一瞧,只见一外地黑衣女修站在铺中,右手搭着一件衣服,正抬眼看过来。她身边还有个矮子女修,扛着一把巨型黑锤,也撩起眼皮盯着他。
“……”
虽然这两人半句话不说,但总觉得瘆得慌。尤其是那个黑衣女修。
几个地痞流氓混江湖多年,自有一套小人物的警觉。
为首的男人狠狠放话:“行,最多一个月,过期不候!”
扭头走了。
看他们远去,吴姑娘腿一软,趴在门边哭了起来。
初霁给毛蔷使了个颜色,毛蔷走上去,一把将她拽起来:“好好的哭什么,哭就能哭到钱了?”
吴姑娘支支吾吾:“你们不懂……”
她欠了不少债。三个月前,吴姑娘还觉得欠再多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