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能指望一下凡人用的法器。
这项计划已经做了很久,初霁写了阶段计划书,将军工业加入计划内,越澜又画废了二百块灵石,仍然画不出催动投石机的纹路。
“再试一次。”初霁说。
越澜看了初霁一眼,重新埋头。小葫也抿了抿嘴,从桌下抽出材料包。
她用小刀在一张薄精铁上刻画纹路,再按入一块灵石。
第一次,纹路没亮。小葫挠头。
第二次,纹路依然没亮。小葫再挠头。
……
第二十次,小葫头发都挠掉一大把。
越澜:“你能不能别挠了。我看着烦。”
小葫一顿,又委屈又气,丢下刻刀,摔门离去。
越澜看都不看她一眼,坐在桌前的书堆里,翻查有关符文的资料。
她们要做的投石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符文只能提供思路,具体画成什么样,还得自己研究。
初霁揉揉干涩的眼睛,也放下刻刀,出去了。
槐花小院里,小葫坐在台阶上,头埋在双膝之间。
初霁坐在她身边,从乾坤袋里抽出一盒鸡米花,放在她脸边诱惑:“你越澜姐姐不是故意的。”
小葫很怕越澜,干起正经事,越澜不近人情,不苟言笑。每次小葫问她能否休息,越澜都抬起头,冷冰冰道:“等你我死了,自然能天天休息。”
令人胆寒。
“我要是再聪明一点就好了。”小葫揉着眼睛,夺过鸡米花,单手开盒单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