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啊?你给大娘说,大娘帮你。”
初霁微微一笑“劲爆鸡米花和……铁板豆腐吧。”
周大娘睁眼,这名字听起来就很好吃啊。
……
这次初霁回祁镇,还有一个原因。
阿忠叔有个请求。
他攥着擦汗的白巾,犹犹豫豫问“小老板还记得那口精铁锅吗?”
初霁当然记得,当时她刚来祁镇,一穷二白,身无分文,靠着阿忠叔的精铁锅,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阿忠叔憨厚一笑“听说我们祖上以前还能炼器,到我手上,什么都丢了。我闺女蔷儿年纪小,脑子也灵活,她该出去学点本事。我们都相信小初老板,祁镇今后肯定会不一样,所以……小老板能否带我那不孝女去邯城,长长见识,您也不必多照顾,她年纪也不算太小,自会闯荡学习的。”
初霁本就有此意。自然答应下来。这个时代最贵的是什么?人才!培养人才迫在眉睫。
阿忠大松一口气,眼角笑开好几道褶子,手足无措地道谢,转身揪着矮矮的毛蔷叮嘱“不许给初老板添乱,不许问初老板要钱,有什么事就给爹说。”
毛蔷翻白眼“爹,我也是当娘的人了,你就不能消停点?”
阿忠叔“你有正经当过娘吗?孩子都是阿袁带的,连尿布都是他一针一线缝的。你好意思说!”
一旁,毛蔷身高九尺的丈夫阿袁抱着孩子,满脸无辜。
初霁静静看着他们。
阿忠也好,谷郎中也好,同是父亲,为什么廖如晦和他们差距如此之大。
她笑了笑,耸耸肩,没有再想。
于是毛蔷包袱款款,来到初霁在祁镇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