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妆,洗了澡,然后爬上床,开始继续织他那围巾,还有一点点,今晚索性就熬个夜吧,圣诞节快到了。
终于,可以放下了吧。
可是他今天这一系列操作都是些什么个意思
管他的呢,神经病。
满脑子都是今日份的林知夕,从早到晚他的所有模样一一在脑海里各种回放浮现,心里酸酸的,织着围巾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一想到他,生理和心理就是双重的难受。
这些天他一直在反思自己,反思那个不懂脑子谈恋爱的自己。
他就是很没出息,嘴上说着要放下要放下,可如果现在林知夕回来找他复合的话,他肯定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然后哭个稀里哗啦。
真正动了感情的一段恋爱,哪里说放下就能放下。
他抿着唇,像个没有感情的织围巾机器,重复着手上的动作,耳机里是这几天一直循环的自选歌单,正好切到这一首:“and aybe we got lost transtionaybe i asked too uchbut aybe this thg was s asteriecetill you tore it all urunng scaredi was therei reber it all too well”
听着听着又想哭了。
一熬就熬到了十二点半,那个破围巾总算是织好了,他对此非常满意,眼里不知不觉中闪起了细碎的光。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想起了林知夕的某一件毛衣。
那一次,他将毛衣掀开,含着笑把手放上他的腰
真的要放下吗?
真的,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