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
也不知是谁安慰谁。
嫣红的薄唇勾着诱人的弧度,沈章禁不住笑了,说:“小宝贝,不够哦。”
他哄骗柳季舔他的手。
湿热的唇舌带着令人心驰神往的触感,津液在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泛着可人的光。
柳季问他“这样可以吗?”
像猫一样。
晚上,凉亭。沈章诱使柳季喝下了半杯酒。柳季从未碰过酒,半杯下来已经神志不清。
沈章从未在床榻间哄过人,今晚却为了柳季好像把自己毕生的耐性都用完了。不过他前面哄得有多好,后面做的就有多狠。
柳季喊了一晚上的“哥哥”。
那双充满泪意的双眸含着欢愉,白皙的身子布满了粉红的痕迹,是沈章喜欢摧毁的模样。
柳季到第二天傍晚才醒,全身酸疼得下不了床榻。
昨晚的发生的事情如潮水般流进他的脑海。他先是不知所措地哭了,哭累了,手又紧按着自己的心口,他知道自己和沈章,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沈章是晚上回来的。
他知道柳季喜欢瓷器,就从誉王那要了一对青花瓷鸳鸯,价值不至于连城,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他忽然有些期待柳季抱着鸳鸯傻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