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伍逸还在闷声处理工作,不加入一群人的聊天,他仿若听不见人讲话,丝毫不受影响,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
之后沈溪又跟秦家二老闲扯了两句,直到自家爹打来了电话喊她回家吃饭才肯作罢。
再然后就是现在这样,秦伍逸坐在沈溪和别的男人约会的咖啡厅里,装作路人偷听两人的谈话。
他昨日辗转反侧,想了一个晚上,到底要不要跟过来,跟过来又能做什么呢?
答案是要的,他要来看看。
对秦伍逸来说,沈溪的感情状态他不是好奇,是害怕。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名正言顺地正式以寻常男人的身份接触,而不是好友的弟弟,长辈家的孩子这些头衔。他也没想过一回国还没来得及施展计划,沈溪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他能怎么办?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跟以前一样,看着,若是再不幸一点儿,还能看到她同别人结婚生子,组建家庭。
晚上那通聊天,初开始秦伍逸是高兴的,窃喜的,因为沈溪的分手对他来说是机会,到后来,他是有点儿生气的。
不过他的情绪都藏在心里,不显露在脸上,所以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除了他自己。
众人在聊着笑着,属沈溪最没心没肺,秦伍逸偷看着她,头一次生出了想把她关在家里不出门浪荡的念头。
也许他不应该再等了,就算他的计划再周密,也永远赶不上沈溪的心变得快,所以今天下午他又翘了班。
秘书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让她们的新总裁在这么繁忙又尴尬的时期,丢下成堆的工作不处理,三天两头地翘班。碍于职务,又不敢问。
秦伍逸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便离开公司,找到了这家咖啡厅,沈溪比他要晚到一个多小时。
坐她对面的那个男人,秦伍逸私心以为很一般,不适合沈溪。
说是偷听,其实听不太清,得竖起耳朵才能听到一些只言片语,他只知道两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笑是真的,欢是假的,沈溪刚开始跟这位母亲友人的儿子还能聊的上两句,到后面像如脱了僵的野马,话题不知道扯到哪里了,她本人可以说是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