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鹤疼痛得满脸扭曲。
若要取他性命,这便是最好的机会。
温梧宁眼底晦涩不明。
盛白鹤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要他命这是最好的时机,他盯着草坡下的温梧宁,痛苦狰狞的脸上挤出一个自嘲讽刺的笑。
他笑他自己蠢。
“你两次羞辱我,不杀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温梧宁在盛白鹤身旁蹲下,青剑蓦地贴着他的脸颊插入土地。
剑悬脖子上的盛白鹤闻言哈哈狂笑,鲜血随着笑声涌出口腔,少数又返回喉管。
盛白鹤边狂笑边咳血,寒冽的青剑上飞溅上血沫。
“对,你心里只记得这些!”
没想到他再次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他以为温梧宁不一样,和那些表里不一的贱女人不一样。
但其实不一样又如何?!
结果还是一样!
所有女人都不值得!不可信!都该死!
“但你确实救过我性命。”温梧宁抽回青剑。
盛白鹤笑声戛然而止,赤红的双目死死瞪着温梧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