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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爸爸?”

“……你。”

“那你该叫我什么?”

“……爸爸。”

“哎,乖儿砸。”终于报了当初的一饭之仇,尤凌开心的狂揉二哈短发。

符世麒有些郁闷的躺平任揉,说道:“这次不作数,我这几天没睡好,下周休息好了再来一次。”

“身体管理也是比赛的一部分,你见过有谁打架前跟对手说:等等,我没睡好,休息好了在打。要真有这样的人,说不定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板砖拍死了。”尤凌坚决不肯放弃这难得的胜利。

“下周先不打了,听老唐说好像有运动会,等下个月吧。”

这周是打不过了,下个月加强锻炼说不定还可以勉强胜利,尤凌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

“行,那我们先到运动会上玩一转。”符世麒脱掉护具,原地活动了一下,刚好碰到一些伤口,忍不住感叹:“你下手还是一如既往的阴。”

“不阴怎么对付得了你。”尤凌冷笑,独自走到前台付钱。

即使伤口很痛,我尤哥也坚决不承认。

两人走后,暗地里围观了整场比赛的拳馆老板忽然出现,这两个小鬼打架太可怕了,搞得他每次都要躲起来,就怕被抓去当陪练。

他们这种打正规比赛的都讲究点到为止,哪像这两个小朋友,打到力竭为止。人老了,也不如小朋友精力旺盛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回家上药,默契的不再提起刚才的事,但看符世麒的言谈举止,尤凌也知道他是真的摆脱了影响。

去他妈的可怜和弱小,身上的每一处疼痛的地方都在提醒符世麒,他的发小可不是什么容易欺负的对象,即使一时被欺负,也会卯足劲报复回去。

符母一回家就看到两孩子瘫在沙发上打游戏,仅穿着背心和沙滩裤,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淤青,屋子里弥漫着黄药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