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垣脸上更黑了。
偏偏还不能说秦秋不对,秦秋一个oga,远离alha信息素是正确的做法。
于是手上的动作更加不留情面,拖着谢晋泽离开了程浩的病房,“啪”地一下阖上的病房的大门。
离开医院。
谢晋泽的神情一下子就焉了,耷拉着脑袋跟着南垣身后,没精打采,有气无力。
“谢哥,你这么难受啊?”秦秋忍不住问道。
谢晋泽点了点头:“易感期真不是人事,我现在都还觉得一阵头大。浑身都不舒服!”
说着,谢晋泽忍不住问道:“秋秋啊,你知不知道刚刚程浩边上那个女人是谁啊?”
秦秋摇头:“不认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话不假,程浩和杨溪分手前,还不认识秦秋,成为秦秋经纪人以后,又已经很多年没跟杨溪杨溪过了。
谢晋泽得不到答案,神情更加焉儿了吧唧的。
秦秋见状,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你该不会对程浩有什么想法吧?”
谢晋泽脸红了红,低下了头。
一旁的南垣忍不住挑眉:“我怎么记得,前段时间,某人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某人不是说他对程浩一点意思都没有吗?就只是单纯地当朋友、当兄弟而已?”
秦秋狐疑地看向谢晋泽。
谢晋泽更加无地自容了:“我易感期发作那天晚上,突然发现,程浩也……也挺好!我对他,好像,是有点意思的!再说了,我都对他做了那些事了,不负责的话,那不成渣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