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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秦秋和南垣意外的是,到了医院门口,他们还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林言。

林言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小孩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南垣皱起了眉头,他认得林言抱着的小孩,是他和哥哥的儿子,小名团子,今年刚满五岁,因为看不惯林言,连带着,秦秋对这个小孩也没太大兴趣,除了过年时多准备一张红包,其他从没关注过。

但不管怎么,都是他的侄儿,他神色微变,问道:“团子怎么了。”

林言神色难掩疲惫,抱着孩子的手却很稳。

“发烧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烧到了40度,退烧药也吃了,体温就是降不下来,我只能带他来医院看看了。”

“医生看过没有,怎么样?”秦秋担心地问道。

自打南垣跟他解释了当年的事情后,他对林言就没了当初的看不惯,甚至觉得林言有些可怜,喜欢上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为了那个人,不予希団兑惜拿命做赌注,最后得到了人,却失去了更多,还要背上南仪家人的怨愤。

秦秋喜欢南垣,而南垣也刚好喜欢他,光是这点就比林言幸运了不知道多少倍。

林言强颜欢笑的抬了抬嘴角:“刚刚输过液,烧已经退了,团子难受了一天了,才刚刚睡下。”

秦秋点了点头,看着小孩的眼中也是有一丝心疼。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林言问道,“生病了吗?”

“不是不是!”秦秋连连摆手,“是我经纪人,昨晚上跟人打架进了医院,我来看看。”

说罢指着南垣:“他是来看谢晋泽的,谢哥易感期,在这家医院隔离室里。”

“谢晋泽?易感期?”林言微微一愣。

南垣的脸色却愈发阴沉。林言和易感期这几个字眼联系到一起,总会让他有很不好的联想,当年他兄长,就是在易感期失去意识过后,被林言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