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要为难他。一根头发而已,这盘中其他的菜又不脏。“顾廉转头又向那老太监,“你在东宫多年,怎么今日出了这种差错,念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退下吧。”
那老太监连连跪谢,为小主们掌了灯,于是便退下了。
“顾廉,你方才为何不让我砍了他!”元寿站不稳脚,挥剑时差点砍到顾廉。
顾廉也站起来,绕到他身后,极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太子,你醉了,这个太危险,给我,乖。”
“放肆,我是太子!”元寿道,“我没醉,太子是不会醉的!”
“乖,给我。”顾廉又一次咬着他耳根道。
“给你好了,反正我没醉!”元寿坐下来,扶着头想睡觉,“今日太晚了,你快回去吧。”
“嗯?为什么?太子不陪我喝酒了吗?”顾廉道,“再喝三杯,我就走如何?”
“两杯!就两杯!”
“什么?太子还要喝四杯?”
元寿哭笑不得:“就三杯,不能再多了。”
顾廉给他斟了三杯,元寿喝了两杯就倒在顾廉的怀里,不再有动静,于是那天夜里顾廉就没有回去。
次日清晨,太子起床时才发现,自己昨夜睡在后花园的寺庙里,最重要的是顾廉一丝没挂地躺在自己身边。
元寿看了看他那狡黠的笑容,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顾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