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歪着头:“感谢他?”
“他自始至终给我的都是希望。”
赛特走进酒店前厅,撑着雨伞当拐杖,叹着气为自己辩解:“上了年纪,腿脚不利索。”
“我比你还大。”该隐在一旁指出事实。
“可你们的身体和我不一样……瞧瞧,这一身肌肉,多健壮!”赛特抬手在该隐肩头掐了一把,顿时在衣料上留下几个指印,“亚伯,你有福了。”
亚伯迷惑道:“为什么?”
“你能闭嘴吗?”该隐不轻不重地斥道。
“因为在红海,有的时候需要体格壮的人做粗活,”赛特咧嘴笑道,“所以你有什么难处,找该隐就对了。”
亚伯听着他莫名加重的几个字,还是有些懵懂:“他能干的事儿我也行啊。”
“有的事情要分角色合作——”
电梯的提示声打断了赛特的话。
三个人一同进了电梯,该隐本想先按自己的楼层,又想起赛特:“哪一层?”
“顶楼。一起去吧,还没叙完旧呢。”
该隐啧了一声:“哪一间?”
“每一间。”赛特答道,“顶楼就一间,只有我一个。”
亚伯小小地吹了声口哨:“哇哦。”
塞特笑眯眯地敲雨伞:“来吧,好好叙旧,我的兄弟、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