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的手掌还放在他的手背上,但他完全没有力气把对方的手推开——他连拿回自己手掌的勇气都没有!
但舞台上的故事仍在继续,而且让他越来越绝望了。
依旧是祭台,依旧是麦穗和鲜肉。这一回,兄弟俩彼此站得很远。
一块鲜肉落进火中,腾起一大片灰白色的烟雾。
一把麦穗落进火中,顷刻消失在火焰之中,没有一丝青烟。
“亚伯”笑了。
“你笑什么?”“该隐”冷着声音问他。
“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我替你高兴啊。”“亚伯”表情温和地祝福道。
“你也开始对我说谎了。”“该隐”凝视着亚伯的脸庞,“这一招以前我们用来对付他们,现在你倒用来对付我。”
“这一招只用来对付令我生厌的人。”“亚伯”的声音依旧平和,甚至带了一丝愉快的笑意。
“我们是同一个战线的人!”
“以后就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
“亚伯”的笑声愈发高昂:“该隐,你看,连神都不再眷顾你了,我怎么会和你同行?”
“收回自己的言辞,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过——”
“发生过了就是发生过了,骗自己干什么?”“亚伯”转身要走,却被“该隐”扯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