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他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竟然穿着最初那套衬衫长裤。
皮靴好端端地放在床边,外套也搭在椅背上。
这是我的身体。
但这是该隐的房子。
亚伯又挣扎着起身,这回身上有了些力气。
他踏进靴子,将浑身的虚脱感努力压下去,四处张望着。
屋外有人听见他的动静,推门进了屋里。
是该隐。
但眼前的该隐和少年时完全不一样,身体明显地强壮起来,眼睛……眼睛是血红色的。
瞧见亚伯,该隐一愣,犹豫地开了口:“……亚伯?”
他的语调很奇怪,既亲切又克制,亚伯一时间分不清他在叫谁。
“亚伯?”该隐又喊了一声,这回的语气坚定了一些。
“蛾摩拉?”亚伯还是慎重地提示了一句。
该隐点点头,接了下一句:“白夜城。”
暗号核对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