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还在原地发愣,过了一会儿猛地站起身来:“亚伯!你是不是不信我?”
“不信你什么?”
“我已经长大了!”
亚伯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他:“何以见得?”
“我能照顾好自己!”
“那挺好的。”
该隐总觉得亚伯的认可太敷衍,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又喊了出声:“我还能照顾好你!”
这回他换回来的是一阵大笑声:“傻瓜,我用不着你照顾。去外面找到你的意中人,照顾她吧!”
该隐懊丧地坐回地上。
意中人?
她?
我才不要什么“她”,万一和母亲一样尖酸刻薄,那还不如不认识!
连父母都不可信,其他的人现在才认识,岂不是更加不可信?
还是亚伯最可信。
该隐低下头,摩挲着手中的石块。
亚伯最可信。
父母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