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想起了上一个雨天发生在巷口的袭击。
可能是不太一样吧。
“我和格塔前几天去了异常者的聚落,就在那里看见之前遇袭的女孩。”亚伯向该隐介绍着他所了解到的一切,“她叫梅里亚,被异常者攻击,却没有被杀死,也许正是因此,她才对异常者有了超乎寻常的兴趣,主动跑到他们的聚居地了。”
该隐犹豫了一下,才开了口: “那个梅里亚,她是什么情况?”
“我亲眼看着她从医院里跑出来,就从二楼直接跳下来——”亚伯伸手比划了一下,“跑起来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徒手翻过了白夜之城的城墙,我都想象不出她是怎么做到的。”
“身体素质会变好的。”该隐喃喃道。
“身体素质?”亚伯捕捉到他的话,不解地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被异常者攻击之后,她的身上会出现一些变化,就像你说的,奔跑速度变快,进攻力量变强,诸如此类。”
他的语气不强硬,但话里话外非常肯定。
“说起来,该隐,你现在也算……一个异常者,是吗?”亚伯的语气很谨慎,尽可能地回避了其中质问或指责的意味。
该隐低下头,默默将双手叠放在膝盖上,模样显得很乖: “如果把所有饮血为生的人都这么称呼的话,你这么说没错。”
“但是在蛾摩拉的时候,起初你还是好好的?”亚伯回忆起此前的接触,语气显得迷惑。
“是在第一次进入极乐之后开始变化的。”
“是……”亚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横着比划了一下,“那一次?”
该隐因为对方的动作心里一悸,眼前立刻浮现了那时外翻的血肉,汩汩的血液。
他以手抵唇,轻轻咳了一声:“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