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妥,不过据说这个异常者和别人不一样,他没那么大的攻击性。”
“你信吗?”
“既然是这么说的,总该有些道理吧,毕竟这是护卫队做出来的决定。”
“哼,我看他们是被梅里亚的叛逃吓怕了,要和异常者妥协了。”
“不至于吧?”
“异常者杀了我们多少长辈,朋友,哪一个下雨天不是以哭声收场,我想想都难过。”
“唉,也是这个道理。”
“过一段时间问问格塔队长吧,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能说希望如此了。”
——你们的消息可不灵通。
亚伯听着前面两个年轻人的对话,心里想。
该隐现在已经不在城里了。
为了该隐能有一个栖身之所,同样是为了城里其他居民的安全,亚伯说服了激烈反对的格塔,从城里搬往城外一处废弃已久的木屋。
木屋同样具有所谓的”庇护之力”,因此,格塔勉强答应了亚伯的请求,但还是忧心忡忡。
不过亚伯比他更坚定。
异常者是什么样他没法辩解,但该隐是否可信,他却有资格说上一二。
亚伯从城里带着水与食物回到木屋,进屋后发现屋里阳光灿烂,连忙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