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心底无名火起,格挡开少年的进攻,对准对方的心窝一脚踹过去。
一来一往,招招重击。
“该隐,你的心脏和脑袋还有没有疼过?”少年的拳头擦着该隐的颧骨飞过去,“现在是不是感觉通体舒畅,轻松多了?可你想想,你配吗?罪人,你配吗?”
因为说话,少年的动作有些迟缓,露出了一处破绽。
该隐反身格开他的拳头,可就在他将欲进攻的那一刻,一阵剧烈的撕裂感在脑中炸裂开来。
他的动作顿时乱了。
“开始了,开始了!”少年连退几步,在不远处背手站定,“该隐,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从现在起,你要回到往日的惩罚中了。”
惩罚?上位者的惩罚?!
可我正在赎罪!
该隐想问,想怒吼,想尖叫,但他说不出话来。
脑中的传来的剧痛像锤子从头顶狠狠砸下,被人掰开、揉碎了又猛灌回去。
他一时站立不稳,跪倒在地,痛得手指深深嵌入地面。
“我知道你在蛾摩拉都干了什么。”少年看着对方痛得无力抬头的模样,语气很是愉快,“你汲取他人的血液,不思悔改,一切岂不是罪有应得!”
他步伐敏捷地来到该隐身边,一把扯去了该隐的黑袍。
火一样的阳光覆盖该隐的脸颊与胳膊,脆弱的皮肉顿时泛起烧焦的灰黑色。
“你——!”该隐猛地翻手,简直想攥住对方的手腕、掐碎他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