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等着,”克鲁尔满意地点点头,“准备领赏吧。”
他的奴隶安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乍一看没有什么变化。
克鲁尔抬手在亚伯的嘴唇上用力抚弄、揉捏。
昏迷中的青年被他的动作打扰,微微侧开脑袋,躲避他的侵扰。
克鲁尔很满意。
至少他还没有学会无意识地迎合别人。
虽然这么说,克鲁尔还是在意地挽起亚伯的袖口。
手腕没有淤青,没有吻痕——不知道是该隐的□□不到位,还是他还没来得及染指。
该走了。
克鲁尔将亚伯的衣服整理好,想唤随从带人回自己的房子,可还没张口,心里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药在哪里?”
“这里,阁下。”后面的随从递上药瓶。
克鲁尔拆开药瓶,向亚伯口中倒了一点药水,将人拖起来:“帮我搬人,去中心会场。”
既然该隐敢从他手里抢人,没有什么比当着他的面把人摧毁更快意的事情了。
“现在就走,”克鲁尔又重复道,“还来得及。”
该隐点了一杯冰水,在酒馆里坐着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