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就是那个……”该隐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思索,“只有……土地、麦子,没人……”
亚伯只听懂了几个含糊不清的词。
该隐弓着腰趴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他好像真的喝醉了,但醉也醉得不安稳,嘴唇轻抿,眉间微皱,表情忧心忡忡。
“该隐。”亚伯伸手戳戳他的脸颊。
喝醉的同伴张大嘴巴,嗷呜一口,险些咬着他的手背。
亚伯吓得连忙缩回手,不敢再逗他了——怎么像小狗一样,还咬人的。
“什么时候你们这样的人也敢招摇过市了。”
隔壁桌传来一声轻蔑的笑声。
亚伯转过头望去。
昏暗的光线里,他只能看见旁边那桌隐隐绰绰的身影。
注意到亚伯的目光,却没等到回答,对方又开口了,这回讽刺的意思更加明显:“看什么?一个卖唱的没法满足你?”
那人身旁的女伴嘻嘻笑出了声,
“你们说话注意一点。”亚伯生硬地警告道。
“注意什么?”那人故作惊讶,“注意我旁边坐了两个卿卿我我的男——人?该你们注意才对。”
“别人的生活与你无关。”亚伯喝道,“管好你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