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安静了片刻。 亚伯只听见那人语气发飘地应了一声:“我明白了,阁下。” 铁质钥匙彼此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门开了。 外面有守卫走近,低声问了几句。 因为半悬空的站姿,亚伯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他要撑不住了。 大概过去了一辈子的时间,他终于察觉两侧的手臂从刑架上落下。 没了刑架,他站都站不住,整个身子向前倾倒,直直地栽向地面—— 栽进一个怀抱。 亚伯侧着头,伏在对方的肩上,全身虚脱,呼吸困难。 “亚伯?” 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脸颊。 水。 休息。 亚伯疲惫地合上眼睛,没有多余的力气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