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如梦初醒地松了手,可看见亚伯离开,呼吸又急促起来。
“现在可以了吗?”亚伯摊开空空的双手。
“可以了,”该隐稳了稳呼吸,向他伸出手,“来。”
太体贴了,朋友。
亚伯惊奇地握住对方的手:“你这么怕一个人?”
他像牵小孩似的牵着该隐来到门前,主动上前拉开门环。
白色十字泛起水纹般的涟漪。
门后是一片金丝玫瑰花帘,从门顶垂落而下,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后面的空间。
亚伯撩开花帘,探头向里张望。
“有什么?”该隐在身后问。
“什么都没有。”亚伯的声音有些困惑,“一片黑。”
该隐这才来到亚伯身旁,跟着他一起观察。
真的一片漆黑。
什么都没有……?
不对。
“那是什么?”该隐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