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我觉得我要死了。”

花未红张了张嘴:“忍着,是你活该。”

叶可青继续趴着,脸色不是很好看。花未红又把床上的被褥抱了过来,一股脑儿盖在叶可青身上,给他捂着汗。

梁文衣问:“师兄你要喝水吗?”

“喝不下了。”

梁文衣安静地坐了会儿没忍住,给叶可青揉了揉头,她懂些医术,知道该怎么让叶可青舒服点。叶可青几不可闻地道了声谢,然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花未红抱着胳膊就坐在叶可青的床上,脸色有些冷。

叶可青再次睁眼的时候屋里还是没人,被子压得他一脑门热汗。明镜课程太多,门内弟子都极少有空闲的时间,梁文衣和花未红这个时候应该在听课。

他感觉已经好了太多,长达三天的手臂痉挛也已经终于熬过。他起身准备敲隔壁的门找顾笙凉聊天,却发现门缝里插着一封信。

是梁文衣写的,字迹和她人一样清丽可爱。

她仔细交代了一些发烧了以后他要注意的事情,还告诉他等他不那么难受了的时候就去找一找肖暮,肖暮和燕归容有事情和他谈,两位真人一直在等他清醒。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去了后山,心里琢磨了好些事情,在门口犹犹豫豫半天没把门敲响。

门却突然自己开了,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叶可青走了进去,把门恭敬阖上,看着正好下完棋的燕归容和肖暮道:“燕真人好,肖真人好。”

肖暮的神色在烛火下冷峻异常,他问:“你怎么样?”

燕归容紧接着道:“你昏睡了三日,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