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干脆无比地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
李惜花先是不解,随后心念电转,以为这人是在顾虑他会趁机动手动脚,于是伸出手,三指并拢作誓言状。
他敛了笑意,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玄霄,看着这人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要是实在担心,我也可以对天发誓,只要你不同意,我就绝不做任何越界之事。”
玄霄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的确是他的心结。
他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以来,向来习惯全局尽在掌控的感觉,然而以他现在内力全无的处境,面对这人时不时的逗弄,心底总隐隐有一种无法把控的不安。
他的自尊,令他不愿意雌伏人下。但如果情况对调,他心想,且不说他与这人本就相爱,哪怕是他们并不相爱,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也一定会“乘人之危”。
但这个人,与他不同。
李惜花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抗拒,所以将自己所有的侵略性都藏在了对他的温情之中。这人好像涨潮时分的海浪,尝试着慢慢地靠近他,试探他,又在他感到危险的时候,悄悄地退开,一点点地蚕食着他的底线,却又恰到好处地守着分寸。
现在,这人又对他做出了如此保证,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人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玄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