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短剑撑着地,抬头看向李惜花,声音如同堵在嗓子眼里,含含糊糊地问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不料他话还未说完,只觉一道人影一闪,竟是慕容鸩飞身掠到了他的旁边。
“既然你不肯动手!”
这人眼底陡然闪过一丝阴毒之色,手上猛一用力,拽着玄霄握剑的手便朝李惜花身上刺去。他用力极大,几乎要将玄霄的腕骨握碎,可就在短剑的利刃即将没入李惜花胸前的那一瞬间!
玄霄忽而以更大的力气,猝然间扭转剑锋,一剑深深刺入了他自己的左肩,同时另一只手似一把纯铁枷锁,牢牢箍住慕容鸩按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将这人狠狠压制在地上。
霎时,一股滚热的鲜血从玄霄肩上的伤口迸射出来,正溅在慕容鸩的脸上,那样瑰丽无瑕的朱红,连他眼角那颗泪痣都被比了下去。一时之间,他们就像寓言故事里的鹬和蚌,鹬想夺他的剑,而蚌则用壳禁锢住了鹬,谁也无法动弹一下。
玄霄半闭了眼,也不知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其他的原因,浑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冰冷,身体上的巨大痛苦内外夹击,将他的痛觉感知压榨到了极限。
可即便他已经痛到难以开口,却仍是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开口……
“如果……有一天……”
但慕容鸩又怎可能让他说完?
这人发了疯似的挣扎,偏偏怎么也挣不脱玄霄的桎梏,于是心里逐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他见来硬的不行,又想转用蛊虫影响这人,但不知为何,神蛊似乎也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