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脸上的从容退了个一干二净,心虚道:“你的伤……如何了?”
而那姑娘闻言亦是回头,被身后这人的突然出现搞得连哭都忘了,只愣愣地盯着这人看。
玄霄的脸色沉得可怕,无视了李惜花的话,一步步径自朝那姑娘走去。
他平日里本就气势迫人,此刻目光冷沉如荒原上的飞雪,看得那姑娘一个寒颤,吓得连连后退,往琴皇身后躲去,颤着声问道:“你,你,你是谁?”
“阿玄……”
李惜花唤了他一声,见这人根本半点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无奈只能转而对那姑娘说道:“别怕,他是我朋友。”
呵,朋友?
原来在人前,他们的关系也就只是朋友。
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女人,玄霄的话音愈发冷了,幽幽说道:“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奴家……”
女子死死拽着李惜花的衣袖,明显惊吓过度,哆哆嗦嗦道:“奴家,绿鸢。”
“绿鸢?”
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玄霄微微地眯了下眼,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倏然间变得严词厉色,一针见血地质问道:“说!是谁告诉你,他在这里的?”
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让她产生了一种危机感,绿鸢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胆子,梗着脖子急于宣示主权道:“这是公子与奴家之间的事情,你是谁,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