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转过头来:“不过什么?”
“属下想向教主请一个赏。”
撩起木偶的长发绕在指尖,慕容鸩似是情深一般,用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幽幽道:“他日如果教主要对付千重阁了,便让属下出面为您解忧如何?”
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少年的目光亮了亮,笑道:“你很在意那位阁主?”
“自然是在意的,属下甚至恨不得日日将他揽在怀中好好疼爱,以慰相思之苦。”
眼角那滴鲜红的泪痣随着他眼波流转衬得这人愈发俊美无俦,慕容鸩幽幽笑了起来,然而那笑却全然不像他口中所谓的相思与爱慕,反而令人遍体生寒。
“听说你喜欢雕琢木偶?”少年来兴致,意有所指地问道。
“是。”
慕容鸩见他提起,却是一点也不避讳,手中银丝乍现,一眨眼的功夫他怀中的木偶突然活了一样立在空中,而那木偶的脸竟与玄霄长得别无二致。
“他……是我此生最完美的杰作。”这人微微笑道。
杰作吗?
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雕琢成提线木偶,这种兴趣还真是不一般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