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眼看上去,一切都十分平常,破败的家具显然久无人用,厚重的灰尘布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但只消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地上足迹凌乱,全都朝着一个方向来去。
他顺着足迹,走到一面墙前,屈起手指敲了敲,说道:“看样子他们搬得很匆忙,连痕迹都来不及掩藏。”
玄霄拿起桌上的油灯,发现里面的灯油还很新鲜,遂眼底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将整面墙都敲了一遍,李惜花正疑惑不解,一回头,却见他家阿玄手里拿着个油灯,便随口问道:“你看什么呢?看得这么认真。”
玄霄不答,只举起手中的油灯晃了晃。
而李惜花一见,心下顿时会意,笑道:“房间里这么多灰,但这灯油倒是清澈,至多也就是半个月前换的,看来近半个月内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玄霄问道:“你那边的墙是实的?”
李惜花摇了摇头:“足迹都是朝着这边,这些人不可能穿墙而过,之所以敲不出空的声音,应该是因为这面墙很厚,估计是石头的,看来没办法直接破开。”
玄霄皱眉,神情若有所思。
“还是分头找找有什么机关吧。”李惜花一边说,一边放弃了硬来的念头,转身在屋内继续搜寻,然而周围乱七八糟的东西颇多,他转了一会儿,才找到蛛丝马迹。
两人在书架前停住,只见那架子上布满了灰尘,但有一处的灰像是被什么东西拂过,留下了细微的痕迹。
李惜花将书从书架上搬走,露出后面嵌在墙上的一个铜质如九宫格般的奇怪物件。
他仔细地看了看这东西:“这是?”
“九宫锁,也是鲁班的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