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玄霄不语,只神色淡淡地看向一旁,明显不想回答。
于是李惜花只得换了个问题:“我还以为你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他一边说,一边微眯了一双狭长的凤眼,笑得几分风流不羁。
玄霄视而不见,只淡淡说道:“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在我还没出生时,就曾和一位富商的女儿指腹为婚,萧家并不希望让人知道萧家的儿子曾经是千重阁的杀手。”
李惜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旋即又犹豫了一下,问出了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那你的内力……”
“离开千重阁时,就被废去了。”
玄霄说得平静,仿佛事不关己,李惜花却明白这一点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究竟有多么沉重和屈辱。有些人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像个废物一样地苟活。
他这般想着,又看了看床上之人面无表情的脸,一时不知道还该不该问下去了,他甚至忽然有些怜悯眼前的人,因为这人就像被斩断了翅膀的金丝雀,困在了这个名为萧家的鸟笼里。
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李惜花轻叹了一声:“怪不得你要逃。”
然而玄霄却淡淡道:“我没有逃。”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李惜花闻言,不禁咦了一声:“你不是……”但他话未说完,便被这人打断了。
“我和我爹打了一个赌。”玄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