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会挽发。”唐龄惊讶,她抬手碰了碰微凉的簪子,语气里带着些醋意。

唐龄闷闷道:“你给旁人也挽过发吗?”

白景明轻笑着把唐龄搂进怀里,“只有你。”

白景明轻吻她耳朵,拉住唐龄的手掌:“这是我昨晚看你挽发时记下的。”

昨夜在白衣山上二人缠绵了好一阵子才分开,唐龄嗔怪白景明把头发弄散了,于是草草挽了个发髻以木簪簪好,想不到白景明学得这样快,唐龄轻踮起脚,吻了吻眼前人的薄唇。

白景明突然出口问:“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把玉佩当回来的?”

“我们刚到镇子的那晚,我刚巧看见了那间当铺,知道你没兴致,我便晚上自己跑出来去逛了一圈。”唐龄把玩着白景明腰间系着的白玉玉佩,那上面细致镌刻着一个“明”字,很好认。

闻言,白景明攥着唐龄的手更紧了些。

唐龄笑意盈盈地拉着白景明:“回客栈吧。”

饭馆停业四日后,唐龄又变回了那个穿着灰扑扑的棉衣、簪着木簪的女子。

“周……”唐龄下意识地出口唤周苑来帮忙,这才意识到周苑已然开张了他自己的食肆。

“他约莫要晌午才能过来,你不在这几日,他的食肆还蛮受欢迎的。”徐若岑正在打下手,她随口道。

“那就好。”唐龄本还担心周苑没法适应自己当家,眼下看来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