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做好了心理建设,语气都有了底气。
“我们兄弟俩来吃饭还用谁派?”方脸男子嗤笑道。
“当然不用,只是我听闻你们二人早就赌钱输光了所有家当,眼下你们家人还在睡大街呢?”徐若岑哼笑一声不屑道:“你们竟然还有闲钱吃火锅?”
“要你个黄毛丫头管?”方脸窘红了脸,气急败坏地朝徐若岑吼了一嗓子。
徐若岑不在意地掏掏耳朵,平静叙述道:“不要我管?可我刚还看见你家小儿子好像高烧不退,令夫人火急火燎地到处借钱找大夫呢。”
“什么?”那方脸显然乱了心神,他自从丢了差事还爱上赌钱后就一直叫家人跟着自己受苦,眼下好不容易把赌瘾戒了,却因为欠了一屁股债不得不把房子卖了出去。
他心底的愧疚叫他顾不上唐龄这边了,急吼吼地出了门,那瘦子不甘心地跟了上去。
事情平息地有些迅速,唐龄看看身侧的徐若岑,疑惑道:“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了京城吗?”
唐龄对徐若岑的印象不算好,只是看她刚刚替自己解围,她便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我……”徐若岑难得扭扭捏捏,唐龄这才发觉她有什么不对劲,徐若岑已然不存在以往的傲气,原来精致的钗裙也换成了朴素的衣衫,唐龄心底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唐龄见徐若岑别扭地不好说,便吩咐人把二楼收拾打理好,自己则领着她去了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