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沈婆婆已经去睡了。”白景明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尖,眼帘悄声掀起去看忙碌的唐龄,他平静的脸色没什么表情,心底却在偷偷期待。

“那就好。”唐龄手下急匆匆地忙着,她饿了,也急着做好灌汤包垫肚子,便也没再说什么。

见状白景明深邃的眼间难掩失落,他见唐龄忙着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说:“你醒了我便走了。”

“好……”唐龄目不转睛的拌肉馅,吞了吞口水,一时分不开身,好不走心地应了一声。

等到白景明拐出了门,听见吱呀一声大门被关好,唐龄这才回过神道:“你等尝一个灌汤包再走嘛……”

女子清脆的声音越来越小,哪里还有白景明的身影,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厨房亮着灯,静悄悄地没了声音,唐龄不禁感到一阵孤家寡人的凄凉感,她摇摇头驱散这种想法,觉得自己醒过来以后,白景明始终怪怪的,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勿近的气息。

滚烫的开水注入面粉里,冲出一个咕嘟嘟冒着蒸汽的坑洞,筷子骤然闯进搅开盆子里的平静,原本细腻的面粉被搅乱再次成型成为了絮状。

接下来再加入温水和面,在唐龄精巧的双手下,絮状的面粉揉成了光滑的面团,擀好皮后把混在一起的肉馅和鸡汁冻包裹在里面,似是小心翼翼包装般捏紧封口。

“嘶……”唐龄点燃锅灶,火星噼里啪啦地喷了出来,掉在了唐龄白皙的手背上,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常年劳动,穿越前更是脏活累活包揽,所以唐龄的手不算细腻,唯一的优点便是白。

右手手背烫红了一块,约摸有指甲盖大小,用凉水冲洗过后依旧红得明显,唐龄却感到不痛了,便没有在意,而是蒸了几个灌汤包给自己填肚子,剩下的馅料放在阴凉处,是明天一大早用来现包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