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为旁人丢下我,我会不高兴。”叶枕戈松手背对了他。
这……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啊!
自己何曾丢下他?
席岫是有点儿脾气的,可那点儿脾气对着眼前佯装生气放“狠话”的爱人实在发不出。
“我……哎,怎么……”怎么舍得?席岫轻轻一拉他腕子便将他转向了自己,“抱歉,我应该先问清楚你的想法。”
黑纱遮蔽了叶枕戈嘴角浅笑:“知道错了?”
席岫认命地点点头,随后问出了心中疑惑:“单灵知的师父因何命他毁掉珍珑台?”
“我不知晓。”
“识天时知地利无所不知的叶少爷,竟也有不知晓的事?”
无视了言辞间的调侃,叶枕戈意味深长道:“我不敢说知天下事天下人,但对你,却是‘无所不晓’。”
席岫听懂了,脸一阵红一阵白,就是粘着半拉胡子也掩不住:“不公平!你答应让我弄——”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叶枕戈笑着跨上马背,一扯缰绳道,“没有金刚钻莫揽瓷器活,等你几时学会不用牙齿咬疼我,再谈公平。”
《栖心》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