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云站着手中握着剑，罗刹强行剥夺的肉身已经毁去，皮肉一块一块的掉落。

身为罪者的他，不可能拥有肉身，他的真实形态暴露出来，死亡的黑气缭绕，无数的冤魂在咆哮挣扎。

沈慕云冷冷的说道：“罗刹，你可知长明曾告诉过我一句话。”

“什么？”

“世人皆棋子。”这才是长明告诉她的话。

那个困在地府的最重要的一位神会说出这样一句来，让罗刹失神，长明的过去在地府一直都是一个不可说的秘密。

而如此尊贵的长明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就是在说她自己也是棋子。

沈慕云看着他再道出一句话，“我知道。”

她是在说什么知道？那一切？全部？所有？

罗刹一怔，随后大声的狂笑，“哈哈哈沈慕云，你果然是最狡猾的商人！你欺骗了天！也欺骗了地！原来你一直都是顺水推舟，你才是下棋者！你欺骗了所有人！”

“罗刹，你知道我看你第一眼时是什么想法吗？”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说。”

“罗刹，你太笨了。”

“哈哈哈”

“这天下也就只有你敢这样说，我也承认自己真的很笨。因为我输了。”

“沈慕云，你赢了。”罗刹靠在了一块碎石上，支撑着自己，看着握着剑的她，这个女人他在遇见她时就有所预感，他们二人之间只会有一人可以活。

沈慕云毫无感情的看着他，说道：“罗刹，有一句古话是天下攘攘皆为利来。所有人都是趋利避害，我也从不为被利用这用这件事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