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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任了我喜欢女性,但必须要讨好杜静白,他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子女从来都是他的一枚筹码而已。

我的父亲就这样看开了,在外面找了无数女人,给他生了一堆孩子,他的血脉流传问题永远不必担心了。

或许你会问,我的母亲呐?

她生下我后,便不能在生育。

我的母亲也视我为敌人,她曾今我十一岁那年,在父亲未归家,他是去他十二个情妇中的其中一个家里,在她家度过夜晚的时候。

母亲喝醉了,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我的房间,掐住了在睡梦中的我的脖子说:“你为什么不是一个男孩子!你为什么要喜欢女人,我觉得你很脏!”

这是我母亲对她亲生骨肉说出的话。

她大力的差点在那个夜晚掐死我。

她也变得更加厌恶我,喝醉后时常的问我为什么不是一个男孩子?

经常打我人从我的父亲,变成了我的母亲。

她忘了是她生下的我,她也忘记了是那个男人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这份痛苦带给她的不是我,是他才对。

可是她软弱无能,只敢把这一切强加于我,把她对父亲的怨恨,以动手打我来发泄,将这一切痛苦她都归咎于我身上。

女人都是这么软弱吗?

那我绝对不要成为她这样子。

告诫自己绝对不要成为一个疯子。

可是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对那个小粉团也从喜欢变成了嫉妒,嫉妒杜氏夫妇对她的喜爱,对她的百依百顺,对她捧在手中的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