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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事。”

“恕我直言,这样的军风不行啊。”

司行深表同意:“对,歪瓜裂枣!”

阿冲:“……”

几日之后,许是周围的景色看够了,势如破竹的北国军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虽说余舍刚启程那会儿已经捎书信回了余府,但余丞看见两人肩并肩站在一起还是忍不住老眼昏黑。

“老夫已经是个成熟的丈人了,已经学会自我调节情绪了。”

余舍:您倒是把掐着人中的手放下啊!

往后的日子里,无论是朝中还是街上,只要让余丞听到有人说到余舍和宁轻远的不是,他都会上前回骂几句,气势磅礴。

渐渐的有人便传:作为两家唯一的家长,他这不是嫁儿子,而是养两个儿子呢。

申舞红在逃回申家庄之后苟活了大半年,在得知两人回了将军府之后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便又赶到了将军府连连祝贺。

她想明白了,惹谁都不要惹她表哥,可怕恐怖!

——

一年后。

成功当上御医的将军夫人突然向皇帝申请能够四处行医的权利,皇帝欣然同意,这将军府与余府两家,一个关乎着他的性命,一个关乎着国家的存亡,说什么都得答应。

整个北国也因这两家而和谐安定。

“我们就这么放下将军府真的好么?”余舍转过头来看着宁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