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真瞧见那人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余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拉起他的手把脉。
号了一会儿,又摸了摸他心口和体温。
心律失常导致晕厥,他不好初步判定,他得问下司行以往有没有出现这样的状况。
他转头还不见司行过来,起身便要去寻。
刚一转身,后背便被点了几下,他被定住了!
余舍不能动弹,汗水却止不住从额头滑了下来。他的眼睛瞥向身后,奈何眼睛不长后脑上,什么也瞅不见,不过他身后是谁,他自然清楚不过。
“还跑么?”他被转了过来。
余舍盯着眼前神采奕奕半点病态也无之人才深知被骗。
“要不是你这样无情,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你现在说不了话,只能动动眼睛。”
“如果不是在渝水城被抓回来,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别这样看我,我也是刚知道你就在我眼皮底下,不然,你觉得你还能在外面晃荡多久?”
“至少之后几天你是出不了这个门了,具体来讲……是这里。”宁轻远拍了拍坐着的床榻。
要不是被定住,余舍定然双腿一软。
他转着双眼看着宁轻远将他抱上了榻,然后解开了他的穴道。
余舍一得到解脱,就想挣扎,双腿双手却被早就预料到的宁轻远死死钳住,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深深抱住。
“你欠我个洞房花烛夜。”宁轻远抱着他闷闷地说着。